前者是一种政治文化,后者是一种关于人类命运的选择。本文要关注的是这个政治相关的天文馆。
之所以关注这个问题,是因为读了海林的代表作《五星聚:星占学中的命运转移与王朝兴衰》。五星聚于某地,是古代最重要的天文星象。海林以天文星象为线索,从政治史的角度,讲述了商周之变,汉唐宋五星聚的故事。书中还大量运用现代科技手段,模拟了当时特定历史地理条件下的星图,详细解读了“五行聚于某宅”(有的并非五星)的历史情境,指出其中很多都是在特定的政局或政治格局中杜撰出来的。黄益农曾指出,中国历史上的火星留在心宿二,经过现代天文手段计算后,往往是杜撰出来的,用天文卫星配合具体的政治事件来解释。海林的书多次暗示了这一点。
用现代科技手段还原天象,当然对澄清历史真相有很大的帮助,但读完这本书,不禁让人思考:古代卫星在政治生活中发挥了什么重要作用?或者说,对于古人来说,天象的绝对真理重要吗?只是政治上的相对真理吗?他们更看重的是天文现象和天文星象在政治解释和政治文化中的作用?如何理解这些问题,那么我们可能就要从海林的文字中走得更远,和古人同一个境界,去理解卫星把学问作为政治方面占据的游戏规则,去看看古人是如何看待他们所描述的这些天象的具体意义的。
《五星聚》,海林著,厚郎|九州出版社,2023年10月。王武·尚可的天象解释
天象与政治有关,起源相当早。《左传》和《国语》中有不少这样的记载。《国语下》记载了周与灵州鸠关于七律的对话,提到了伐周时的天象:昔攻殷,岁在鹑火,月在天上,日在析木,陈在斗柄,而星辰在天上。星星和太阳在北方维度。颛顼的建筑也受到了帝喾的影响。我是吉的从天而降,我是木的分析师。如果我有一颗星和一头牛,那么我的侄子,皇帝的侄子姜姜,在博陵之后就靠神了。18岁,我有周的划分。月亮在哪里,马臣和香农也是我伟大的祖先后稷生活的地方。
国语集,赵薇注,徐苑注集,王淑敏沈长云校,中华书局,2019年8月。如果普通人看这段话,无异于天书,一字不漏,但如何解码里面的信息,完全不知所措。我们先来解释一下关于古代天文学知识的含义:
“鹌鹑火年”是年代法中的鹌鹑火年。春秋战国以前,一般采用星宿年或星宿年。将黄道周围的一周分为12等份,取其位置名称为、玄一、张一、楼、梁、石神、鹑头、鹑火、鹑尾、寿星、火、析木。每隔十二年,老星环绕天空运行一周,到达鹌鹑火位置时,记为鹌鹑火年,每十二年循环一次(但木星并不完全是每十二年运行一周,而是每11.8622年运行一周,所以每隔80年,恒星就会出现一次超时现象,称为“超时”)。下面这篇文章里的“太阳在析木”,是以十二星为基准的,意思是运行到析木所在的位置;“田芸”是云轩的别称。“星星在天上”意味着星星在云轩。“月亮在天”,即月亮移动到28星中相应的位置。弗农是室内明星。
此外,还涉及到另一个非常重要的知识分割线,将天上的星星与地上的国家、州对应起来,以此来查吉凶。在中国古代,十二星和二十八星被用来划分天空区域,这与地理区域相对应。十二星和二十八星形成了对应关系。战国时加诸侯国,汉朝改对应国。列表如下(该表以后会经常用到):
根据《国语》赵薇注的解释,以上都与武王开始东进,中途停止,再出发,穿越金梦,到达这一年的冬天至日的日子有关。后人根据这一固定时间来判断伐周的具体时间,根据不同时期的历法,得出的日期也不尽相同。不过,这并不是灵州鸽派言论的重点。他想表达的是这些日期中占星的意义:星辰与日月相遇的位置在北方水平面,是颛顼创立的地方。后来继承了颛顼的帝业(颛顼是水德,是木德,殷是以颛顼为祖的水德,周是以为祖的木德,现在周取代殷。姬姓出自(云轩)司(父为王姬,王姬母为台江,台江在裴伯陵之后,位于齐,于兴为,故姬姓出自);说到木的划分,就涉及到人造卫星和牵牛花的建造,而且是在祖母太将的侄子凌波死后,众神所依赖的星星。赵薇用普通话总结这段话时说:“它不仅符合水木,也符合水家。”也就是说,周武王商人选择的时机,从占星术的角度来看,表明水木是一脉相承的,与他母亲的家族是一脉相承的。从这个角度看,吴王和商人们选择的时机对应的是天象,天象与政治有直接关系。中国古代天文学本身就具有政治文化属性,或者说,它本身就是政治。从民族时代到帝国时代,天文学一直在调整自己以适应当时政治的需要。随着时代和政治形势的变化,天文学正在为时局和政治事务提供合理的解释,以证明其合法性和正当性。换句话说,中国古代天文学就是天上的政治。
宋代历代地理指掌图中的天象划分图。随时更改:
卫星对卫星的占用调整。战国时期,战争是国家间最常见的政治行为,此时天文学最大的服务对象就是战争。司马迁在《史记》中谈及战国天文时指出:“田篡齐,三家分晋,为战国。在对俘虏的争夺中,战争更加激烈,几座城市惨遭屠城。因为饥馑和疾病,大臣和臣民都很担心,他们特别渴望看到星星。”自战国以来,国家间的霸权战争和吞并战争,使得对卫星所占据的卫星的研究尤其与战争密切相关。而且这种与战争的关系会随着时代的不同而实时调整,以适应时代的需要。这里我举一个“阴国”和“阳国”的例子来说明。《史记·天官列传》云:“常、毕为天街。其殷,殷国;杨,杨报国。”《史记·正义》:“天界二星,毕与常之间,主国界。街南是中国之国,街北是义帝之国。”唐代李在《观象戏瞻》中说:“至河山之南,中国也。四海之中国在东南,是阳;它叫天街,阴阳之地。分为阳国和阴国。”其中,河指黄河,山指华山。把这三个结合起来,我们就可以知道28星中的昴宿星和是天界,南方的华夏,北方的夷地,也就是说夷夏的分界线是以昴宿星和为基准的。在官书的另一个地方,有对阴阳国更详细的描述:
而秦吞并了三晋、燕国、戴国,以及河山以南的中国。四海之中国在东南,是阳;阳是太阳,是老星,是星辰,也是群星;占领街道南面,完成任务。西北,领弓的胡、貉、月氏之人,为阴;阴是月亮,太白和陈星;占领街北,做主人。因此,中国的山川流向东北,其范围始于甘肃和四川,止于于波和团。
意思是秦朝与世界融合后,天以赞比西为界,地以河山为界,中国在东南,夷地在西北。东南为阳国,西北为阴国。在两晚住宿的基础上,日月五星将分为两组。对于占领中国的人来说,太阳、旧星(木)、辉光(火)和充满的星(土)将占上风。对于那些占据一地的人来说,月亮、太白(金)和陈星(水)将占上风。
司马迁对易地和中国阴阳的区分是基于星占学的划分。在“大一统”的思维下,这种划分没有问题,也不会成为问题。但是,在马王堆的帛书《五星》中,还有一个区分阴阳的单子:
岳、齐[汉、赵、魏],荆、秦之阳;齐、燕、赵、魏之阳也;、韩、赵之阳也;韩、秦、赵之阳也;秦朝翟智扬也是南北共进退占领了它。
帛书《五行占》的描述恰好是战国时期诸侯国的相对位置。与秦、楚相比,越地、齐国、韩国、赵、魏在东南。与燕、赵、魏相比,齐国在东南。与韩、赵相比,魏在东南;与秦国和赵国相比,韩国在东南部。相对翟,秦在东南。这种对阴阳国的描述,和司马迁描述的夷狄和中国如出一辙。
由此我们知道,在战国时期,阴国和阳国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夏国也是以方位来区分阴国和阳国的。A在B的东南,那么A是阳国,B是阴国。但秦朝统一中国后,当时中国概念中的国家就消失了,用阴国和阳国的概念来指代中国和义帝的地缘关系。这个概念的实践边界实际上是随着政治结构的变化而不断调整的。
《天地之间》,邱景甲著,中华书局,2020年12月。同样,就是我们上一篇文章提到的天文划界体系。邱景甲指出,从战国到汉代,不同时代的不同地理区域对应着天文划界,这实际上是不同时代天文卫星的研究对不同地理形态的行政区域所作出的适应性调整。这种调整从《淮南子·天文十三国》、银雀山汉墓的《战书》、马王堆的涵盖日月风雨气象的帛书到《史记·天管叔十二国》尤为明显。
除了这种对原有概念的调整,随着时代的变化增加卫星原有知识中没有的东西,也应该算是调整的一部分。比如马王堆帛书《五星瞻》中的黄帝:
中央土,其帝黄帝,其嗣,其灵为填星,实填州星。岁[□□□□□□□□□□]岁。(两者)都有(已经)到位,东边有(和)[西],其国凶,地(抖),不可与之(争)事,战无不胜。如果你去野外,你会得到土壤。久填地方,其国有德,地,吉。填星公司丢了[□□□□□□□□□□]□(带着)土堆□□【□□□□】,大搞土攻(作)。用兵攻野,短命而死。孙子没有位置。中央分地,其日已过,月在中=(中国,中国)拥有。
这段话讲的是十二地支中中央地与黄帝、补星(土星)、戊己的联系,也讲了补星运行异常带来的灾难。类似的内容可以在《史记·天官书》中找到:
过会确定填星位置。据说中央土,主夏末月,日戊,自性,黄帝,主德,女英雄。填一个20岁的晚上,住的国家是吉尔吉斯斯坦。如果你不住在房子里,如果你去了又回来,你还是会住在房子里。如果你的国家有土地,那就不是女人。如果你活着而不是活着,你已经在那里生活过,去了西方和东方,你的国家失去了土地,而不是女人,所以你不能提出一个事业和战斗。其居久,其国富;容易,好运。
天书还把中央政府和黄帝、补星、无极等联系在一起。,还谈到了因填星丢失而造成的灾难。司马迁应该是继承了五星占为代表的天文理论。但不同的是“主德,女主象”和“胜女”“败女”。有了这些内容,恐怕与汉代的妇女政治和郊祀有关。汉初吕后的秤重制度对西汉政治产生了重大影响。这种影响体现在天星占有知识,表现在女主与星辰的联系上。传世文献中这类记载的突然增多,可以看作是当时政治的一种反映。此外,女主人与大地的联系与郊祀中祭祀太乙和侯迪的“王父、天和地”观念有关。皇帝称天子,天为父,地为母。虽然在礼仪上没有依据,但这是从周朝以来“天子”观念衍生出来的普遍认识。秦统一天下后,天子观念被神化,以地为母的认识加强。所以天官之书被称为“女英雄”。
把填星和女主联系起来的观念在战国时期是不存在的实际上在《五星占》中有所体现,这可能是汉初占星家在汉初皇后长期执政政治环境的影响下,结合晚节观念重新发明的一个概念。可以推断,这种“女主角”说法的增多,是当时政治现实的一种反映。
从上面可以看出,卫星总是在努力寻找现实政治局势变化的天文依据,调整原有的知识体系。如果用原有知识中的新知识来解释现实,这是他们适应现实的两个基本手段。
《利用命运》,黄益农著,四川人民出版社,2019年2月。有序和天文现象
很多人看《史记》并不是真的懂。为什么司马迁想把刘邦在沛县的时候,在为天下而战的时候,他流氓的一面写出来,把项羽放在这个世纪里,表达他深深的同情。这不是抹黑汉高祖的行为吗?为什么他当时没有被梁武帝处死。而是在李陵之灾后,被任命为皇帝最重要的大臣之一,终于完成了《史记》。细读《史记》、《汉高祖列传》和《汉高祖实录》,可以发现一个微妙的差别:
汉元年十月,沛公兵率先为诸侯称帝。秦王子婴骑着白马,勒着脖子结成一团,封了皇帝杰夫,上路了。
元年十月,五星聚东京。沛公至巴商。秦王子婴骑着白马,勒着脖子结成一团,封了皇帝,下到支道边。
班固改编了司马迁的小品,唯一不同的是增加了“五星聚东京”这句话。这句话是班固原创的吗?不是,是抄自司马迁的《史记·天官书》。《天官书》说:“汉之盛世,五星聚于东京。”班固只是把他从官书里挪了出来。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开元詹静》说:“旧星之所在,五星聚于一屋,其下之国,可义于天下。”这句话的意思是金木的火、水、土、五星在28星中的一个晚上聚集,所以这个晚上划分下的君主可以通过做义来赢得世界。东京是战国时期秦国的分界线,其所在的地区是关中地区。此时刘邦已经占领关中地区,所以“五星聚东京”是汉家命运的象征。
所以司马迁为什么没有把这个关键内容写进汉高祖列传,而是写了刘邦少年“黑历史”?其实是历史写作中的一种相互理解。把刘邦的形象塑造成任侠的流氓,而这样的人也能在五年内拥有天下,除了他的命运,实在是莫名其妙。比如后来者读到官书上“汉室之盛,五星聚于东京”这一段,才回过味来。原来天命确实在汉朝。难怪刘邦能够一个亭子揭竿而起,短短五年就能得天下,天朗气清。这就是把这一年定为汉朝元年的奥秘。司马迁“研究天人之际”的写作目标是真实的。这种相见的手法,比班固直书的笔法还要高。他们之间的目标是一致的,从卫星学的角度充分论证了韩家命运的正当性和正统性。
明嘉靖吴彪《昊天成像图》三国时期,魏、蜀、吴家族为了说明自己在汉以后的命运,在禅宗和制度传承上大做文章。《舒威温蒂纪》引用《狄咸传》中记载的徐志的话说:
得长命,道始。昨日斩殷,十八岁时,在鹌鹑火中,有周之分。高祖入秦,五星聚于东京,汉秦有分。今群星在大梁,有魏魏之分。及日响应,并集达成,四方加盟,失,歆戴,咸乐嘉庆。
这里用了两个故事。其一是攻周时,岁星在鹑火中,这是周的分界线。第一,五星聚于东京,这是秦故里的分界线。大梁是魏的分界线。此时的曹丕已经继承了曹操的王维爵位,长命星在大梁,也就是说魏要按天命代替汉。
《三国志·蜀志·祖传》记载,建安二十五年,曹丕代汉称帝,改黄初。当时传说献帝被杀,刘备发丧给,于是群臣在上表:
近汉初,五星从星求;在长寿学说中,中国人是在西方和仁义之上的,所以中国的法律往往是等着长寿的人。当一个领主在这种状态下崛起,它就会复活。徐皇帝在世时,在群臣之下,不敢漏言。那些充满生命的人,迷茫着追逐着老迈的星,他们在肚子里看到了;节目完成后,据说“帝王星在,万恶灭。”
汉高祖崛起,五星云集东京。此时,蜀汉只有四星,但这并不影响刘备的秩序。因为按照当时的解释,也有可能只等老星。农历新年在西方,这意味着西方将有一个指定的主,而不是东方(孙武)和中原(曹魏),但当时狄咸仍在那里,所有的部长都不敢发表意见。直到现在,我又遇到了老明星,在肚子里呆了三个晚上。三夜之胃属西白虎,本应是冀州的分界线,但这里只取西的意思。说明阶主在中国西部,益州之地,也就是刘备。但刘备为中山陵后,不能代汉称帝,故取名“中星”。
可以看出,魏、蜀都对天象进行了灵活的解释,找到了前代的依据,根据天象灵活地组织和解释证据,并结合自身的需要,在曹魏为禅代所命,而在则像是武学的回潮。
敦煌星图(A版)局部横放,大英图书馆藏。如何面对自然灾害
在古代,大量的天象从天象的角度来看都是灾难,续《汉志》、《晋志》都有明确的解释。当面对这些灾难时,如何应对就成了政治家们始终不得不面对的政治文化问题。《左传》中有赵楚王应对天文灾害的记载。《左传》哀公六年:
一岁了,有红鸟般的云飞了三天。子楚问周大石。周大世道:“他是大王!若失,可迁灵隐、司马。”王说:“胳膊和腿放在肚子上有什么用?没有山谷,没有大,所有的日子都过去了?有罪而罚,又如何动之?”所以,是福。
这一年,有像红鸟一样的云和太阳一起飞了三天。楚王派人去问周太师。周太师道:“那要应验在大王身上!如果牺牲,可以转给令尹和司马。”楚王曰:“腹中之疾,除之于大腿、臂上,有何益?”我没有错。上帝能让我死吗?如果有罪被罚,可以转到哪里?“所以我没有献祭。
《春秋左传注》,杨伯钧主编,中华书局,2017年1月。孔子对此事的评价是“王知道!”它不输国,很合适!“赵楚国王知道主要道路。他没有失去他的国家是很自然的。可以看出,从儒家伦理的角度来看,赵浩棋的所作所为符合他对君主道德品质的要求。
但后世确实有君主相信灾难是可以转移的。这就涉及到了直到现在很多人还知道的灾难——火星停留在心宿二。星空是火星,在占星学中是凶星。心在占星术中是唐明的象征,它是皇帝布政使的宫殿。火星停留在心宿二是一个巨大的灾难,这意味着它是君主的死亡。
在韩喜皇帝统治时期,有一个火星人住在心大星。据《汉书·翟坊传》记载:
在二年春,马尔斯(李)作了一个注解:“适者,权不言而喻于君主...救世无功德,避贤无效果。要想当大官,全身而退是很难当大臣的!责任越大,越有保障,反而越好。朝政三百余人,只有国君可以选择其一,随末转凶。”
金芳对此很担心,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朗·李奔会是一个好明星,而部长应该是。以上是对金芳的召唤。决定之前,皇帝赐书,说“皇帝问丞相”,你有孔子之忧,有孟本之勇,我们与你同心,那么你有多成功?只有你登上皇位,在这十年里,灾难接踵而至,人民被饿死,被疾病淹死,关门又开门,失国防,偷党。官员,百姓,小偷,殴打杀害良民,年前越狱...你要好好想想,把汉奸堵上,忧国忧民,帮助人民。现在我已经改了,我会为自己着想,谨慎履职。让大臣们命令你用十块石头敬酒,用一块石头养牛,你将受到审判。“金芳那天自杀了。
火星停留在心宿二发生在汉武帝第二年,宰相翟金芳此时非常担心。丞相府的官员李逊委婉地劝翟及时采取措施,避免丞相府的300多名官员坐在一起,但翟并没有下定决心。在这种情况下,汉成帝身边的亲信李奔告诉汉成帝,他可以把灾难转嫁到“大臣”身上。在这种情况下,成帝召见翟金芳。传召翟之后,他还没有回到丞相府。成帝派人把这场灾难归罪于他,希望在“我已改”的情况下“吃一堑,长一智”,也就是逼翟金芳自杀。果然,翟第二天就自杀了。然而,翟的死并没有为汉成帝消除这场灾难,汉成帝也在这一年去世。
《汉代星占学与社会研究》,甄德忠著,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8年10月。但是火星停留在心宿二并不全是坏事。如果换个角度看这个问题,还是可以在正统的竞争中找到优势的。《晋书·田文志》引用了姬叔的话;
明帝问黄权:“天下何处为正?”是的:“做一个天文学家。以前火星留在心大星和文帝崩了,吴和蜀没啥关系。这也是一个征兆。”三国志里没有火星留在心大星的文章,有太小的嫌疑。
黄泉是蜀汉的封臣。明帝问他世界上谁是正统,黄泉说应该以天象为准。有一次在火星留在心大星,文帝死了,火星留在心大星是天帝死的象征。吴和蜀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曹丕死了。因此,从天文学的角度来看,魏文帝是天帝,曹魏是正统。《晋书·田文志》上说,小得糊涂,其实差别不大。天象太小,是天帝所在的地方,对应的是人间的帝。黄泉作为投降者来奉承魏明帝,大概真能让魏明帝欢喜。
从上面的讨论可以看出,在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的理论与人类政治密切相关,天象在很多政治场合都发挥了重要作用。以天文星象为知识,有选择地解释天象,是政治实践中的重要内容。天空不再是自然的天空,而是政治的天空和道德的天空。天上有政治文化,天上有政治。
作者/冯毅
编辑/李天元
校对/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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