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脑力劳动、体力劳动和创造性劳动一样,情绪劳动需要时间、精力和技能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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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情绪劳动”是一种真正消耗能量的工作,但往往被忽视,因为它通常是一种边缘的隐形工作,很难看到或量化。而整个社会对情感价值的忽视,会给每个人带来负面影响。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需要重视情绪劳动,看到它的价值,重新配置它。本文来自编译,希望对你有所启发。
罗斯·哈克曼(Rose Hackman)是一名记者,曾在英国《卫报》和美联社发表过文章。她本科毕业于伦敦大学学院,后获得哥伦比亚大学硕士学位。接下来,哈克曼分享了她在新书《情绪劳动》中提出的五个关键见解。罗斯·哈克曼是一名记者,曾在《卫报》和美联社发表文章。她毕业于伦敦大学学院,获得学士学位,并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得硕士学位。接下来,哈克曼分享了她在新书《情绪劳动》中提出的五个关键见解。
1.情绪劳动是一种真正的工作形式。
情绪劳动是调整自己的情绪表达,从而影响他人情绪的工作。这是一种真正的工作形式。
与脑力劳动、体力劳动和创造性劳动一样,情绪劳动需要时间、精力和技能来完成。在我们看来,这是一种重要的工作形式,也是许多服务行业的核心要求。比如客服代表不仅要解决客户的问题,还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绪。护理助理提供的情感劳动是其工作的核心部分。空乘的工作与其说是提供零食和饮料,不如说是传达一种安全感和关怀。在生活中,情感工作通常是由女性来完成的,妻子和母亲大多从事这种无形的工作。
2.情绪劳动与性别无关,与权力有关。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情绪劳动是一种倾向于女性化的工作。也就是说,在私人生活环境下,我们期望女性从事情绪劳动,这种情况在女性化行业也很普遍。在白领工作环境中,我们期望女性在实际工作要求之外,还能提供情感劳动。
但是情绪劳动本身是没有性别差异的。女人是“感性动物”,男人是“理性动物”。这种观点是完全错误的,是大男子主义的教条。所有的人类,不分性别,都是通过情绪感知世界的。所有的人,不分性别,都是有关系的。为了生存,我们都需要相互联系。神经科学和心理学的研究清楚地表明,共情的表达与动机有关。只要动机正确,所有性别的人都可以将同理心付诸行动,进行情绪劳动。
目前情绪劳动的分配是和权力挂钩的。谁地位低,谁就要付出情感劳动。在某些情况下,权力较小的人需要迎合权力较大的人的情绪。比如在公司环境下,老板不必顾及下属的感受,而基层员工则需要顾及上级的感受。
如果你把这个问题复杂化,比如考虑种族和性别,你会发现,在西方社会,一个黑人会被期望在白人的环境中迎合白人的情绪,从事情绪劳动,因为白人至上。同样,由于男权制度,女性要长期为男性和整个社会付出情感劳动。
在这个体系中,情绪劳动最终成为自我实现的一种消极方式。情绪劳动通常由权力较小的人承担,也正因为如此,从事情绪劳动的人也被认为地位较低。
3.情绪劳动是非常宝贵的
但问题是,情绪劳动是非常有价值的,是维持社会经济运行的一种基本劳动形式。
我们的经济和社会依赖于数百万人免费提供的情感劳动。他们照顾和养育整个家庭和社区,包括儿童和老人。这种关心和培养也延伸到工人、失业者和介于两者之间的所有人。
在一个正常的经济中,情绪劳动是数百万工作的核心,包括那些难以实现自动化的工作。这包括医疗保健、社会服务和教育领域的工作。在白领行业,随着脑力劳动的自动化,情感劳动只会越来越重要。
事实上,情绪劳动是工作的未来。但到目前为止,由于情绪劳动的无形性,我们一直拒绝承认它的存在,更不用说关注它了。这种情况急需改变。
4.虚假的道德使情绪劳动具有剥削性。
社会阻止情绪劳动者获得其工作的真正价值的一个方法是告诉他们,将情绪劳动货币化是一种可悲、庸俗甚至不道德的行为。这是一种系统性的“煤气灯行为”。情感劳动被货币化了,但获利的不是工人,而是雇主。
看到并重视情绪劳动,并不是新自由主义失控的标志。不认可或不重视情绪劳动,而将这种劳动主要分配给女性或初级员工,是新自由主义失控的表现。
承认情绪劳动的价值并不是对文明的威胁,但继续否认它是一种威胁。
爱情和权力不应该被视为对立的两极。
我们当前孤独和孤立危机的另一面是情绪劳动的危机。
自2014年以来,美国人的预期寿命一直在下降。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绝望导致的死亡,主要是在男性中。鼓励等级制度和情感支配的价值体系对女性是致命的,但对男性也是致命的。不重视情感劳动,不仅会让女性成为失败者(因为她们实际上被塑造成了男性的服务者),也会让男性成为失败者(因为他们被孤立于完整的情感自我之外)。这不仅影响了他们与自己的关系,也影响了他们与他人的关系。
我们的价值体系需要彻底改变。爱情或者情绪劳动应该是这个新价值体系的核心,而不是隐藏在边缘。从很多方面来说,这根本不是一个新系统,而是回到了社区的最初起点生活。
人类学家和货币历史学家一致认为,货币的起源不是物物交换,而是标志关系的东西。通过标记关系,一篇文章可以代表人与人之间的一张不确定的期票。它标志着一种联系和对相互开放的情感劳动的期望,这可能导致任何数量的交流。一旦你明白了这一点,问题就不再是情绪劳动是否应该得到补偿,而是应该意识到“曾几何时,情绪劳动是有价值的。”
著名人类学家玛格丽特·米德认为,文明诞生的标志不是农业、陶罐或工具,而是一根愈合的股骨。她说,愈合的股骨表明,有些人愿意放下眼前的需要,照顾受伤的人,以便他们能够康复。“野蛮社会不可能有这样的同情心,”她说。在她看来,文明的开端不是竞争、战争或等级制度,而是将同理心付诸行动:情绪劳动。
最后,情感劳动在被重视的同时,也要分配给不同的人。这不仅公平,而且对每个人都有利。重视情绪劳动,会纠正对女性的不公,为男性创造新的激励机制,最终让男性受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越密切,越了解这个男人,他就活得越久。
当情况反过来,当越来越多的情感劳动由身居高位的人来完成时,社会会变得更加和谐。这种系统性的调整正是马丁·路德·金在《混乱或社区》一书中所呼吁的。
“历史上最大的问题之一是,爱和权力这两个概念通常是对立的。爱情被认为是对权力的屈服,而权力被认为是对爱情的否定。我们需要认识到,没有爱的权力是粗鲁和滥用的,而没有权力的爱是软弱和无能为力的。权力的最佳状态是用爱实现正义的要求。正义的最高境界,就是用爱去修正一切与爱相悖的东西。”
译者: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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